Tuesday, November 20, 2018

艺术是一种藉口?


如果我们把自己拉到某个客观的角度的话,其实艺术本身是一种藉口。

我很庆幸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藉口,很多人可以艺术之名,让自己得到一个自由的空间,去探索或面对种种在一般社会规范下被认为不恰当地课题或思考。对我来说,艺术是一种表达自我地方式之一——通过呈现艺术地各种媒介,用文字或旋律或影像等等,来表达自己地想法或者感受。我们必须承认的是,人类是极需要表达的生物。如果我们无法很好地传达我们的讯息给特定的对象的话,会带给我们情绪上莫大的干扰——一个常见的例子是突然中风而丧失说话能力、书写能力的人,他的脾气会变得非常暴躁,即使之前的脾气是多么地好。

你想想吧,如果你在大庭广众下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的话,你的爱人分分钟会给你翻一千个白眼;然而,当这句文字被谱上旋律之后,大家就可以很自然地唱出来了,

Monday, October 8, 2018

马来西亚的娱记,加油了!


昨天下午拿起《星洲日报》的“副刊/娱乐”,直接翻到娱乐版的部分。一面、两面、三面,就完了。找一下马来西亚的流行音乐或电影最近有什么新进展,从第一面翻到第三面,没有。全部新闻都是从海外的媒体抄来的,唯一一篇由《星洲》本身的记者所写的新闻主角是香港的陈法拉,所刊登的照片数量是一张。我心里突然沉了一下,马来西亚中文娱乐记者(包括摄影记者)要怎样持续下去?

在某个WhatsApp聊天群组中,一个朋友分享了关于马来西亚记者薪酬的比较,而中文记者的薪酬比起英文和国文记者的薪酬低,而且距离不是几块或几十块那种。 国内版和地方版的记者可能还好一些,毕竟近乎版面上所有的新闻都是本身的记者报道的,除了政党社团发的文告新闻稿,或者向其他媒体借来的新闻。嗯,娱乐记者呢?就昨天的《星洲日报》来说,娱乐版已经是缩水到三面了,而三面当中竟然只有一篇是娱记报导的,你说他们应该怎样生存下去呢?

请不要说马来西亚的中文流行音乐和电影业没有东西报导。虽然这个行业不大,但是还是不少人在耕耘,难道没有东西值得分享给公众知道吗?如果娱乐版编辑是要找类似“砸中XX”的新闻的话, 就很抱歉了,这种水准的新闻就没有那么容易在马来西亚的流行音乐和电影业找到了。要把娱乐版弄成像八卦小报,或者这个行业的发展指标,这个“格”是自己订下来的——至于某新闻有没有新闻点,都是看自己的格怎样订的。

Sunday, August 19, 2018

我也可以叫你Auntie吗?


要怪就怪那个《Extrication》的编曲人邝晅恒在娱协奖的好介绍,现在人人都叫戴佩妮Auntie了。Penny,虽然我还比你大一岁,但我也可以跟风叫你Auntie吗?Penny说的“人在老的路上,要对自己好一点”,说得真好,我们这些有四张的人都会感同身受(对不起又提起年龄这回事)——你们这些三十多岁的人不要来乱,你们还年轻不要这样快认自己已经踏在老的路上。

当年开始留意到戴佩妮是她写给许茹芸的《透气》,收录在1998年发行的《你是最爱》专辑,并且在2000年发行首张专辑《Penny》重唱这首歌(我也有买了卡带)。《透气》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它以贝斯为主要编曲乐器的歌,由马来西亚的贝斯大师Andy Peterson编曲兼弹奏的,让整首歌的个性更明显地凸显出来。《透气》算是比较冷门的歌曲,很多人通过有Sam、Mary和Jane的《不想》而开始认识Penny。Penny在台湾出道的时候,台湾中文流行乐坛的活跃在幕前的女唱作人很少,我除了从1994年就喜欢的陈珊妮之外就喊不出其他人的名字了(1998年的时候邓紫棋才7岁好不好)。

Monday, August 6, 2018

天空音乐节:你们完成了一个创举


我看到这篇文字(天空音乐节脸书)的时候,突然就停顿沉思几秒钟——首先闪过的片面看法是“干嘛要特别标榜年龄呢”,而随后而来更深一层的思考则是关于“现今的社会赋予年轻人什么信任和力量”。

能够圆满完成“天空音乐节”,我真的要对整个主办团队说:恭喜你们完成了马来西亚中文乐坛的一个创举!当主办团队陆续发布演出单位的名单时,我在职业病作祟之下,开始为他们捏了冷汗——光是要付给演出单位的酬劳都已经是一个可观的数目了,到底能不能从票房和收入达到收支平衡,况且这对马来西亚的中文音乐听众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方式(加上到达演出场地的交通也是一个挑战)。后来慢慢看到这个活动获得越来越多的相应,我的白担心看来好像是多余的了。从社交媒体的朋友的反应,无论演出者或者是观众,都应该很享受“天空音乐节”所带来的音乐力量(庆幸没有被雨天给扫兴!)。至于有没有达到收支平衡,就只有主办团队才知道的了,我真心希望他们可以通过活动获得一些收益,让他们有资金进行接下来的音乐活动——虽然赚钱不是主要的目标,但是在现实层面来说,所有的音乐活动都是需要资金进行的。我看过了太多开始阶段因为音乐热忱而不惜亏钱的人,最终意兴阑珊离开了音乐界。

Thursday, May 31, 2018

第4届海螺新韵奖:对总决赛的创作小小看法


能够亲临KLPAC到现场观赏第四届海螺新韵奖的演出,真的要谢谢海螺音乐的邀请。除了执行媒体的任务以外,我特别为当晚十强歌曲作了一些笔记,让大家对得奖的歌曲有些概念(尤其没办法出席的朋友),也希望大家在听十强的合辑时,可以进一步了解和感受歌曲想表达的涵义。

除了以下的得奖歌曲之外,我也想提一提林详祺创作的《1号公路》。这首歌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其歌词,写入下非常多马来西亚半岛1号公路(从北马的黑木山道南马的新山),尤其是最后一句“长堤的另一端,是上百千人新的天堂”更是让听歌者一个当头棒喝,让人反思(虽然演唱者MY前电台DJ陈志康(Royce)说将这首歌献给新的马来西亚,真的佩服他记完所有歌词和歌曲的旋律,《1号公路》的确不好唱)。

像评审之一彭学斌所说的,此类有人文情怀的歌曲虽然不会成为传唱度很高的歌曲,但它在记录这片土地的时代变迁中,扮演着有一定重要性的角色。

Friday, May 4, 2018

《歌手2018》第1-8集:攻陷我耳朵的8首歌


在《歌手2018》未开播之前,我看到很多报导都是对首发的人选无褒有贬。即使是有一个来自英国的Jessie J、中国摇滚界大哥汪峰、加上曾入围台湾金曲奖歌后的张韶涵坐镇,但是爱挑剔和爱预测的网民似乎把重点放在比较陌生的张天、李晓东和GAI——我甚至还看到洪涛导演因为舆论的压力而流泪说“已经尽力了”的新闻。看多了这些报导我已经做好失望的心理准备了,结果第1季的播出却让人出乎意料(故事教教我们不要去相信还没有看就做结论的人的话),分分钟比《歌手2017》还好看。即使是后来加入的补位歌手和踢馆歌手,对我来说都是铿锵有力了——其中一个是我因为看了这个节目而变成歌迷的“花花”华晨宇。 看完了《歌手2018》第8集,我特别作了一个整理,从这8场比赛中挑选8首我认为值得重新再看一次的演出。(歌曲依节目播出次序排列)

Wednesday, January 3, 2018

十年了,感谢有你们!


2017年咻一声就这样过去了,真的好快。除了检视过去的一年里完成了什么东西之外,也是时候让我回顾我自2007年开始写部落格以来,这10年来一步一脚印走过的路。在2007年5月6日,我看着《绝对Superstar》总决赛,看到Orange陈慧恬在面对极大压力下败了给Henley许俾文(就是现在的许亮宇)。不只是戴佩妮觉得心疼,我也是,然后我就把这个心疼写下了“小林良久部落”的第一篇文章《让人心疼的Orange》。



2007年的我像很多上班族一样,每天都挤进长长的车龙到吉隆坡市中心上班。有时候搭公共交通的时候在火车月台排着长长的队,某次冷不防被单轨火车(monorail)的门撞到眼镜都飞掉了。自从完成陈家凯《飞行943》EP之后,原有的团队解散了,而昔日的创作伙伴因理念不一样早就各自发展了(别误会不是翻脸哦),我也慢慢地越写越少歌词了。当时写着一篇又一篇的部落格,似乎变成我和音乐接轨的唯一管道。

后来写了《唱流行曲的友弟》,提起了我至今都认为是马来西亚中文流行乐坛经典之一的《另类抒情方式》。刚好这篇文章给黄巧力导演读到了,转寄给友弟姐,就通过这样的机缘而认识了她。虽然我说我怀念唱流行曲的友弟,但是现在我却认为她的声音是属于时代曲的。

Jocelyn Chia所开的马来西亚玩笑

我去看了那个最近议论纷纷的stand up comedy 的片段--如果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话,就让我简要解释一下:Jocelyn Chia(出生于新加坡,目前为美国籍)在美国作某个演出的时候,为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作比较,然后间接以马航MH370失联的事件作为笑料的材料。当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