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我曾经在《Everyday is a Good Day的dayDream》所说得,我一直觉得马来西亚中文乐坛的乐队非常寂寞,但现在我却觉得他们其实没有那么寂寞。我们除了有标榜自己为“Party Band”的dayDrean,重量级的异种也复出了,参与2012年娱协奖“新人推荐奖”的Awake……还有我最近才认识他们音乐、来自东马的SLaP!。
虽然我最近才认识SLaP!的音乐,其实这支乐队于1999年在砂拉越古晋成立了,曾经推出了两张EP、两张专辑和一张慈善筹款专辑。当我听到由SLaP!鼓手Leslie介绍给我的《Realize》(曾经拿下了“Hit.FM Borneo English Top 10”6周冠军),以及后来陆续听到的《想自由》(和台湾的四分卫吉他手虎神合作;蛮喜欢这首歌开端的bass)、《坏习惯》(和ManHand合作)等等,我真的有点惊艳,也唤醒了一部分在我心里沉睡已久属于摇滚的心——让我想起了以前在Dataran Merdeka的Actor Studio(已经被大水灾摧毁)的“地下”音乐会(是真的在underground的)、看光头摇滚女杨普评狂飚《鱼儿》、和朋友一起在狭窄的band room唱最原始版本的《舔着你的脚趾就安好》……
一直以来,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马来西亚主流媒体的报导范围主要都是着重于西马。娱乐业更不用说了,焦点根本都是放在中马吉隆坡一带。虽然东马的面积比西马还要大(虽然原始热带森林是占了蛮大的部分),住在西马的人(例如我)对东马动态的掌握真的是很少之又少。例如在于1999年成立的SLaP!,我也是最近才听到他们专辑中的英文歌曲《Realize》(Hitz.FM Borneo English Top 10得了五联冠)。而参加本届娱协奖“新人推荐奖”的其中一个以DIY歌手出发的萧佳纹,也是来自东马的。
林:对于尚未识你的朋友,你会以哪一首歌曲来介绍自己的音乐呢?为什么?
Julio:其实在《Yellow》里有两个不同面向的我,概念源于《Yell》and《Low》——Yell代表着一种高调与豁出去的态度,Low则是有着些许的忧伤与中和的个性。对我而言,它就是我的生活,像up and down一样。 我会用《阿吉》来介绍自己,里面记载了我的音乐路程和想法。至于音乐气味,《DreamGirl》与我接下来会做的东西比较接近。
我向Ken刘智勤提起我其实喜欢《太空梭》多过《石头》。他说他也喜欢《太空梭》,因为他喜欢Britpop,那是我们的快乐时代。对,那时候听音乐是非常纯粹、非常快乐的,除了启蒙我听摇滚乐的永远的香港的Beyond,在“永远年轻的快乐文化杂志”《椰子屋》和陈伟光在《光明日报》的歌评的教导下,我接触了很多中文和西洋的音乐(尤其是摇滚乐),例如曾经在马来西亚写下灿烂历史的“黄火”摇滚、从第一张专辑《华盛顿砍倒樱桃树》就开始听的陈珊妮、到老都还是很臭飞的Rolling Stones、会玩很多乐器但高唱他是Loser的Beck、听他们的《Not The Same》心里会揪着隐隐作痛的Dinosaur Jr.等等,为我日后对音乐的接受度和鉴赏力打下了很重要的基石。虽然我现在没有什么听摇滚了(难道是因为年纪的缘故吗?),但是我会永远记得那时候音乐给我的感动和生命力。
如果你是听童星的歌曲长大的话,你一定会知道以前马来西亚中文童星界的“大姐大”小妮妮、王雪晶和庄群施。她们从童星转型唱流行曲的时候,组成了“M-Girls”这支马来西亚比较少见的少女组合。然而似乎很久没有M-Girls的消息了……?在某杂志上看到庄群施的访问,说她已经没有把重心放在歌唱事业;而王雪晶我则完全不知道她的近况;然而昔日的小妮妮则转当个人歌手,推出了《I am Solo》个人EP,我们也要改口称她为Angeline或者阿妮了。
林:在专辑中所诠释的5种你最重要的感情观(自己、听众、还未遇见的你、朋友、亲人),哪个感情观你必须面对最多斟酌和挣扎呢?
Orange:我觉得只要是关系到‘情’,都是很复杂很挣扎的,哈哈哈~因为感情的东西不是用钱买,而是用心经营,它是part of your body and mind,所以不管是哪一个感情观,一有什么状况都很挣扎,但如果一定要选一个,我觉得是爱情吧。爱情它好像空气,抓摸不着啊。